那......死的不仅仅是那匈奴男子,还有江锦洛了。

    裴宴那黑眸里的紧张比起从前要多了许多,两眼盛怒的看着拓跋朔兰。

    帝王深邃黑眸里的火,甚至比营地中间的篝火燃得更烈,似要将整座营地燃烬一般的狠。

    此刻,他后怕不已,衣襟里全是冷汗。

    拓跋朔兰心底暗叫不好,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大周皇帝才去看了自己的阿兄回来,便说重病不能下地,

    而后鹤兰因又再次私下提醒了自己,单于重兵,王储未归,自己又是整个匈奴王庭唯一的嫡系,恐有人算计自己。

    今日这毒,明显是朝着江锦洛而来的,一旦江锦洛死在了依兰草原,那大周皇帝找匈奴算账,

    匈奴王庭为了给一个说法,自己便是主责,还会失去与大周继续合作的机会。

    至少,大周皇帝以后肯定会要求换人。

    “大周皇上,您听我解释,让我见一见锦洛!”拓跋朔兰着急了起来。

    裴宴手底下的暗夜山暗卫一下子亮了长刀,围了过来。

    整个篝火晚会,大周官眷与匈奴贵族们都乱做了一团,惊恐万分的站起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看着周围的匈奴士兵已经将整个营地团团围住,不知道要做什么。

    呼延真看着情况不对,也走了过来,拉住拓跋朔兰的臂膀:“朔兰,你别慌张,我在呢。”

    她抬眼看着裴宴:

    “大周皇上,江老板是在咱们匈奴出事的,这件事,咱们匈奴一定会给江老板还有您一个交代,还请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