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洛怎么闹都是应该的,只是她选择了憋着不闹。

    裴宴心底更不好受,他是没有世家支持登基为帝的皇子,

    终究是要在这条路上辛辛苦苦的走上好多年,才能做到真正的只手遮天,为所欲为。

    窗外的雪已经停了,只有干燥的寒风还在继续吹着。

    稍过几日,宁如鸢的母亲递了牌子后,便入了钟云宫。

    宁如鸢还正在看后宫的账本,见了自己的母亲来,展眉迎了过去:“母亲!”

    宁府大夫人,宁如鸢的嫡亲母亲傅茹梅,身着二品诰命夫人的朝服前来,一脸笑意又很激动的拉住自己女儿的手臂:

    “我的女儿又瘦了,母亲从家里给你带了许多好东西来,一会儿记得点点。”

    宁如鸢让御膳房准备了一大桌子菜,还将万茵茵送她的糕点给摆了出来。

    傅茹梅一下子就看见了,惊喜的道:“这不是你吗,谁的手这么巧,捏的样子跟你一模一样。”

    宁如鸢道:“是万嫔给女儿做的,就是御史台万大人的女儿。”

    傅茹梅“哦”了一声,有些感叹的道:

    “想来你从前跟后宫里的嫔妃关系都处得极为不好,现在还有人对你花这种心思,大抵你也交到自己的朋友了。”

    宁如鸢眼底含笑:“就是个整天知道傻乐呵的人。”

    她与傅茹梅吃了几口菜,就开始说起匈奴公主入朝和亲一事。

    傅茹梅其实早就已经看见宁如鸢的书信了,已经在家里跟宁如鸢的父亲商量了一番,这才入宫来说家里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