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洛接过那茶水喝了几小口:“我好像给他惹乱子了......”

    芝兰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安慰道:

    “娘娘不必忧心,皇上登基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您不必怪在自己身上。

    此事一看就是冲着皇上江南之行来的,那秀才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来搅乱这才神大会的。”

    江锦洛有些心不在焉,垂着头:“我知道是有心之人的利用,可那温思远真的太恶心了,当着皇上与暗夜山首领的面还说我......说我肚兜的颜色。芝兰,我脸都丢尽了。”

    芝兰叹了口气:“他被人利用,自当是什么话难听说什么,娘娘又何必在意?皇上没在意,娘娘就不用在意了。”

    她看着裴宴这么忙,还亲自送江锦洛回来,想必是不在意的。

    江锦洛心底烦死了,满脑子都是温思远那个穷凶极恶的模样。

    她起身起了龙舟外站着,吹吹江边的风,一站一个下午,晚膳都没了食欲。

    这几日万茵茵又好似躲着她,现下更是郁闷了起来。

    她猜不到裴宴的心思,也猜不到自己会遭受什么处罚。

    身后突然有人为她搭上披风来,温声道:“又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