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兰因与匈奴公主他们只要一得到消息,肯定就会全力与西匈奴对抗,朕相信匈奴的内战会结束得极快。

    那时,裴占便没有了助力了。”

    江锦洛问:“是不是匈奴内战结束以后,朔兰他们也会派兵围剿禹王,帮我们打完最后一场战了?”

    裴宴将她抱得紧了一些:“嗯。”

    江锦洛粉色莹润的唇勾了勾,笑意明媚起来:“真好,感觉胜利在望了。”

    裴宴道:“你在沧州城的事情朕都知道,如果实在坚持不住,朕便召回鹤兰因代替你的位置,你回军营来。”

    江锦洛起身,吻了吻他略有些青涩胡茬的侧脸:

    “撑得住,前几年我时常跟商户与最开始的匈奴人吵架,斗智斗勇,都习惯了。

    只是七番叶没了,我的确是有些着急。”

    “七番叶,朕已经送信给拓跋公主,已经派人去给你找了,很快就会送来,你不用担心。”他安抚道。

    福康公公在外提醒道:“皇上,时候不早了,您该回军营了。莫主帅,还有要事与您相商呢。”

    江锦洛听闻,立马就不舍起来:“好快,还没说上几句话呢,你就要走了。”

    只是她不知道,裴宴一天一夜都没闭眼了,就是为了从华阳城赶到沧州城,争取一些时间看看她。

    江锦洛胸口闷闷的,攥着他的手:“陪我吃个饭再走好吗?”

    裴宴笑着点首:“好。”

    用膳的时候,江锦洛不停的给他夹菜,看着裴宴那温和又有些沉郁的俊容,心底饶是打鼓起来:“你怎么了?”

    裴宴也吃她夹得菜,每一口都有吃完,回道:“没怎么。”

    而后又道:“哦对了,昀儿已经安全抵达帝京,现在住在裴国公府里。”

    江锦洛点点头,心底再次落下一些来:“那就好,那就好。”

    一路上江锦洛牵着裴宴的手不愿松开,将人送到了后门,两眼里满是不舍,裴宴自是看得清楚。

    他走的时候又再叮嘱了一句:“任何时候撑不住了,都可以撂挑子,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