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会放弃自己的身份地位离开,谁的肩头上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想想便觉得还是放下的好。

    “鹤大人方才不是出宫了吗,怎又回来了?”

    江锦洛站在荷花瓶边,伸手摸了摸那粉色的荷花花瓣,用寻常的语气问了一句。

    可心底一股憋闷之气,正在集结。

    裴宴一见江锦洛这样子就是要找事儿的模样,便启声道:“皇后去东宫盯着太子的功课吧,顺便将他的老虎笼子给锁好。”

    江锦洛瞪了一眼裴宴就走了,她就知道这种情况下,男人和男人会同一阵线,开始支开她了。

    裴宴转回视线,抬了手臂示意让鹤兰因在偏殿里坐下:“来找朕,是为了私事吧?”

    鹤兰因半垂着眉眼:“嗯。”他沉默了一下,心底似五谷杂陈在发酵般酸涩起来:“那对双生子,是臣的吧?”

    裴宴抬起漆黑的眉眼看了他一眼:“这么有自信?”

    鹤兰因道:“若不是公主与臣的,她倒也不会对臣表面冷漠,实则一股怨气。”

    裴宴端着茶盏抿了一小口,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说吧,要朕如何下旨,帮你一次。”

    同样都是男人,裴宴都不用多问一句,便知道鹤兰因近一年的反常来源于何处了。

    不过也好,他调头将注意力挪到匈奴公主身上,他倒是极为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