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度从昏迷中醒来,这下等着我的不只是头疼了,还有某个部位不可言说的剧痛。我在心里骂骂咧咧地勉强爬起来,发现我还是之前趴在地上那个动作,那混蛋甚至没帮我清理,就像我对待以前的床伴一样好吧我承认这样是有点渣,拔吊走人了!我稍微一动,腿间就有粘稠的浊液从穴内滑落。那狗东西还射进来了!我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双腿抖个不停,哪怕是人鱼的精液也得弄出来,不然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我自己。

    山洞内有一处还算干净的小水池,我尝了下,居然是淡水。就着其中的水简单清理了下身体,我披着磨损有些严重的外套检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处山洞的构造极为巧妙,不知道是依托着哪座岛屿,山洞正对着的出口是在一片陡峭的悬崖上,崖底是乱石滩,但此处潮汐造成的涨潮与落潮的海平面高度差极大,在涨潮时的海水刚好够那条黑尾以极强的弹跳力跃到洞口。还真是只有人鱼能实现自由的进出,人类跳下去,要么是下海然后试图在茫茫大海里求生,要么就是在乱石滩上摔断脖子。

    更重要的是,比起想办法逃离,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等着我——一天多没进食还被好一顿折腾,我的肚子发出了抗议的鸣叫。这下好了,这山洞里一眼望去净是无机物,连能折腾出个钓竿的材料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我正茫然发愁的当口,眼前黑影一闪,我只觉得面前一阵劲风略过——黑尾去而复返了!两次见他差点被弄死了两次,任谁都会本能地恐惧的,我吓得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结果又扯到了伤处,痛得龇牙咧嘴:“怎么的,你这狗东西还操上瘾了是吧?”

    黑尾凌厉的面容又露出了那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看得我心里毛毛的。我注意到,他嘴里还叼了一块简单处理过的鱼肉。他一甩头,那鱼肉便“啪”地一下落到我怀里,上面还沾着明显的血丝。

    我拿起来闻了一下,便生理性地反胃想吐,难以下口,就开口对着黑尾说:“你他妈难道是想把老子关到这儿操腻了为止……”我的气势只支棱了一半就弱下去,因为我突然意识到,人类好像确实是这样对待绯的……并且,如果这狗人鱼真打算这么做,我除了一头撞死之外完全没有反抗他的手段!

    我心中的恐惧越发强烈,黑尾看我没有吃的意思,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一排锋利的牙齿龇出来,大有今天不是我吃鱼肉就是他吃我的架势。我作为好汉瞬间秒怂:“我错了,我吃,我吃,大爷饶命。”

    用全部的自控力将鱼肉塞进嘴里,血腥味不如闻着那样强烈,但生鱼肉口感还是有些奇怪,同我以前吃过的鱼都不太一样,未剃干净的鳞片也让我控制不住的作呕,但最后还是咽下了黑尾施舍给我的食物。

    好消息,他短时间内不想让我死在这儿;坏消息,他真的操上瘾了。在我吃完最后一口鱼肉,跌跌撞撞地奔向淡水池想要喝口水时,黑尾也悠哉悠哉地跟了过来!他直立起来后长长的尾巴还有一截拖在身后,缓缓地摆动着,一举一动都游刃有余,俨然一副逗弄猎物的样子。

    “我靠,你要干嘛?”我寒毛都立了起来,如果黑尾能说人话,我猜他下一句就是我最不想听到的“操你”。

    没想到,黑尾直接将我抵在池边,带着獠牙的嘴蛮横地啃上我的唇。精致的脸庞一瞬间在我眼前放大,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根修长而宽厚的舌头便横冲直撞,挤进了我的口中。我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感受着作乱的舌头在口腔内勾动、舔弄,再一路向深处钻探。

    我惊慌地想要挣脱,却被他卡住侵犯得更狠。人鱼的舌头不同于人类,一路顶到喉口又后退,反复的刺激像是在操我的嘴,让我失去了喘息的能力。纠缠间我也记不清吞下了他多少津液,完全丧失了主动权只能任其摆布。

    等黑尾把我放开的时候,我再度接近窒息,整个人都是懵的,软倒在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新鲜的空气,口中含不住唾液,滴落下来。

    始作俑者对此甚是满意,我就这么看着他俯下身去,头埋在我双腿之间——“你要干嘛?!!”刚刚意识回笼的我无力反抗,任由那条刚刚深喉了我的舌头自半软的茎头向下,舔过柱身,还恶意地戳了一下两个卵蛋,接着向更后方去。我的后穴才被狠狠蹂躏过,现在居然又要……被……我绝望地踢动双腿,结果又被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