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林指着谢玉渊的鼻子骂:“在拱轿后面私会陈清焰,你真当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思啊,活该被我妹妹推下水。”

    谢玉渊退后一步,含着冷笑。

    不曾想那天晚上的事情,竟被他看去了。

    “和邵姨娘的贴身丫鬟天当被,地当床,不知道我们俩个谁更龌龊一点,活该你名落孙山。”

    “你……”谢承林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抬起手就要抽上去。

    眼看巴掌就要落下来,谢玉渊手里的银针一闪而过,心道:你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反正心里正憋屈着。

    “住手!”

    谢承林偏过脸,发现竟然是三叔,眼角狠狠的跳了起来。

    谢奕为冲过来对着谢承林就是一脚,“小畜生,竟然还敢打人!”

    “三叔,我……”

    “别特么叫我三叔,谁是你三叔,给我滚远点,再敢靠近阿渊半步的,我打断你的腿。”

    谢承林踉跄着后退一步,难以置信这些话是从一个探花嘴里迸出来的。

    “还不快滚!”

    谢承林不怕谢三爷,却怕他身上穿的那身官服,恶狠狠的瞪了谢玉渊两眼后,忿忿离去。

    “阿渊,你怎么样?”

    谢玉渊掩了神色,笑道:“三叔,我没事。”

    “还说没事,这小脸白的跟个鬼似的,还能看吗?”谢奕为嘴角微微一提:“这小畜生为什么打你?”

    谢玉渊将手中的银针藏回去,“为了邵姨娘她们。”

    “他还有脸找人算帐!”谢奕为眼神一厉,“我还没找他们算帐呢!快说说,现在事情怎么样了?”

    谢玉渊轻轻拉了下他的衣袖,“三叔,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回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