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不在了,这婚肯定是结不成了,总不能让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嫁过去守活寡吧,于是大伯只能让婶婶和其他伯娘劝大堂姐打掉肚子里怀孕三个月的胎儿。

    半年后,经村里媒婆介绍,大伯将大堂姐嫁给了现在的姐夫,小叔看大堂姐新找的男人挺老实的,于是收他为徒,跟着做木工,夫妻倒也过了几年安稳日子。

    后来小镇上的生意不好做,我爸和小叔的生意都受了影响,只得关了店外出打工。

    堂姐夫也跟着一起出去打工了,没成想,我堂姐一个人入居寂寞冷,居然给堂姐夫戴了绿帽子。

    当然这事肯定不敢告诉大堂姐夫的,毕竟他们夫妻还有一儿一女,离婚肯定是不希望小夫妻离婚的,只能苦苦相劝,让她收收心,好好在家带孩子。

    只是不知道偷过腥的猫还能管住嘴或是心吗?

    “行了,不说那晦气的,污了耳朵。”

    看来我爸是真的生气了,以前,我爸可是将这些个侄子侄女护得可紧了,如今倒好,居然能说出这样的重话来。

    不说就不说了吧,反正我奶和大伯都不在了,以后这亲戚情份肯定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会越来越淡。

    “大女,今天坐车,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你们这么着急回来干嘛?也不在那多休息两天,等肚子稳住了再回来也不晚,反正我的生日宴还有十天呢。”

    “爸,没事,我这都好了,所以我想回来了,酒店再好,哪有自家住着舒服的。”

    “哎,是这个理,还是你懂事,那什么,你坐下休息一会,我给你洗些水果来吃,大女,你想吃点什么没?昨天下午,我和你妈特意去超市买了好些水果回来,就是家里不比广州,水果品种挺少的,我们就买了些苹果、香蕉。”

    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的老爸,话倒是挺多的,可能是受刺激了,大堂姐也真是的,我要没记错,他隔壁的那男人长得丑不说,还巨老,她就那么饥渴难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我爸给我准备了些水果,然后又催着我妈一起出门去买菜。

    我妈本想将晟喜小朋友放家里的,但一想到刚才大孙子哭得那么伤心,我妈实在不放心,只得自己抱着一起去买菜,我无奈的笑了笑,也不劝。

    大妹妹见老妈去买菜还要带着大孙子,怕她老人家受累,只能勉强得跟着去帮忙提菜。

    婶娘今天倒是不着急走,她坐在我家跟我们小妹拉起了家常。

    从邻里各家的八卦到家族里各家孩子的成长情况,婶娘知道的还不少。

    “简梅,你大堂弟马上如今也大学毕业了,你看他在深圳混了二个多月了,什么也没混出来,我听你妈说,你在广州管着好几家厂,你看你能不能帮他在广州找个大企业?”

    唉,又来,我也只是个苦命的打工人,大家怎么就把我当大人物了?我是真的没那个能耐的,我的亲妈啊,你这牛皮吹出去了,可是苦了你大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