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党们可不在乎车子被剐了蹭了。

    他们只在乎是否给兄弟姜枫撑住面儿。

    带两路人,各自去了各自的场地。

    我们订婚仪式进行了一半的时候。

    玻璃窗外下起了滂沱大雨。

    我正惊异着。

    便看到了陆扬尘推着因为雨淋而花了妆容的苏婉晴从天台上下来。

    新郎新娘在我和姜枫的衬托下,显得尤其狼狈。

    参加陆家订婚宴的三两宾客,在东北圈和沪圈一众大佬面前,也纷纷低下了头去。

    我这才发现,陆家人竟是一个都没有来参与陆扬尘的宴会。

    “天台浪漫是挺浪漫的,但是你们这婚礼寒碜得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喂。”

    “有残缺的婚礼才令人记忆尤深嘛,就像某些人钟爱残缺的人一样。”

    “是啊,有些人不光喜欢残缺的人,还喜欢年纪轻轻喜当爹,伺候老阿姨。”

    这是来自沪圈和东北圈的嘲讽。

    苏婉晴涨红着一张脸,根本不愿抬起来。

    陆扬尘倒是将苏婉晴依旧护在怀里,怒目而视向我:“将你们的嘴巴关上,一群唯利是图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明白什么是真爱。”

    嗯,我们这群人是不懂真爱。

    我们利益至上。

    将家族联姻看得尤其重要。

    所以在陆扬尘选择苏婉晴而没有选择我的时候,沪圈京圈已经不太想搭理陆扬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