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无命乖乖转身。

    正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云见月突然想起了什么:“话说,你怎么进我房间的?”

    刚才好像没听到开门声,这人就出现在她房间里了。

    云见月盯了一眼被反锁的门,心中疑虑更甚。

    陆长雪开始狗叫:“我知道我知道,他嗖的一下就凭空出现了!”

    “空间转移法阵。”司无命耳根子又红的滴血,说话时都不敢看云见月。

    他感受到墨沉在云见月房间之后,就把自己给传送过来了。

    “清纯小狼狗又脸红了!孤男寡女,你快A上去啊!云见月你行不行啊!”陆长雪狗叫完,又连忙捂住嘴:“完了,又忘记他能听到了。”

    原本只是双颊粉红的司无命,现在整张脸红的能滴血。

    他手足无措的开门,逃命一般的蹿了出去。

    云见月无语:“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

    次日早上七点,云见月还在做梦,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起床了吗,云同志?”

    陈右的敲门声如魔音贯耳,云见月顶着一头鸡窝爬起来给陈右开门。

    自从她头发被墨沉剪成齐耳短发后,她每天睡觉起来头发都像鸡窝。

    看到眼圈发青的云见月,陈右吓了一跳:“昨晚上云同志你秘密行动了?”

    “没,和两个男人痴缠到半夜罢了。”云见月有气无力的说完,把自己关进了厕所。

    陈右站在门口,感觉四十多年的稳定三观有点崩坏。

    什么玩意?

    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