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种可能,就是张七夕本身是个表达能力特别强的人。

    现在迷雾重重,还是仔细一些为好。

    “那我们现在去哪,才八点。”陈右问。

    “现在下班啊!难道现在去找失踪的常婆子吗?要是她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要死也早死透了。”云见月理直气壮。

    常婆子如果真的被强大的邪祟给带走了,这几天时间够常婆子死上八百次了。

    陈右觉得云见月说的有道理,将两人带去了准备好的招待所。

    男女有别,陈右只把云见月送到门口,让云见月自己进房间。

    他又去送司无命,但司无命完全没打算让陈右进房间,只说了句谢谢,就飞快的关上了房间门。

    进门后,云见月插上招待所的房卡,漆黑一片的屋子瞬间亮堂起来。

    黑袍俊美男人坐在床上,似乎等了她很久,在她开灯的时候,缓缓转头看向她。

    “怎么才回来。”墨沉语气有些幽怨,好像走错了片场的怨夫。

    云见月的手直接摸进了背包里,在她的手还没掏出电锯的时候,墨沉已经闪身到了她面前,大手紧紧钳制住她的胳膊。

    “还要砍我几次?”墨沉的脸色有点黑,他从来没被人这么嫌弃过。

    “不好意思,看到你条件反射了。”云见月慢吞吞的把手从背包里拿了出来,然后走到床头柜前,旁若无人的换血。

    墨沉就静静地注视云见月,也不说话。

    只有玉佩里的陆长雪沉不住气,疯狂尖叫:“他怎么又来了!他不会真看上你了吧!为什么到哪他都在啊!”

    墨沉掏了掏耳朵,有些嫌弃:“我也听得到。”

    陆长雪:……妈的毁灭吧。

    “也?”云见月敏锐的注意到墨沉的用词:“你监视我和司无命?”

    “不算监视,姻缘线告诉我的。”墨沉晃了晃手腕。

    他整个人都是冷白色的,好像在地底下埋了几千年不见阳光的不腐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