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尴尬的立在原地。

    方正一淡淡道:“近日群玉院的生意如何呀?”

    老鸨立刻笑道:“托您的福,群玉院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哇!不知公子贵宅在何处,奴家这两日派人寻您可一直未寻到呢。”

    茶水上桌,方正一淡定的拿起茶杯浅尝一口:“我住在哪并不重要,请坐,鸨母如何称呼?”

    “来院里的贵客都叫奴家玉娘。”玉娘说罢赶忙坐在了方正一身侧,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

    玉娘心里十分敏感,眼前这位爷一定得伺候好了!她经营了这么多年青楼,对业内的情况早已经知根知底,就算平日生意好也绝对不会好成这两日这般。

    群玉院虽然经营不错,但是鱼定城内也是日渐繁荣,许多后起之秀的青楼在背后紧追不舍,青楼吃的是青春饭,一旦资源不佳,说准哪天就倒台了,所以危机感一直存在,如今有了这么大变数,千万不能让别人抢了先!

    “酒公子,您这些天不来,奴家可记着您呢!卫生已经重新收拾过了,您看今天瞧上哪位姑娘,我来做东!”

    看来柳永比我还差一点!

    方正一心中暗笑,口中却道:“绣儿如何了?”

    一听绣娘,老鸨面色逐渐不自然。

    心里忍不住有些想骂人!

    绣儿?因为你,绣儿都肿成香肠了,脚皮都掉了两层!

    好在临时给其他姑娘改了名,否则绣儿说不定这会儿人都凉了!

    “绣儿她..病了,在家养病呢!”

    方正一遗憾道:“那真是可惜,我今日还想一会绣儿呢,既然她病了,那我也没有理由留下,告辞!”

    “公子请留步!”

    方正一屁股还没离开凳子,玉娘忙不迭的留人:“公子,奴家有一不情之请...敢问街上的告示是否出于公子之手?如果可以,公子能否为群玉院多写两张?自然不是白干,奴家愿意以金银奉上!”

    方正一道:“不错,但那些都只是兴之所至,游戏之作而已。嫖娼作乐本是雅事,你竟然拿俗物侮辱我?”

    “公子是奴家失言!您勿怪!勿怪!不知公子还再继续写下去吗?”玉娘小心翼翼道。

    方正一沉吟了一会儿:“看心情吧,本公子毕竟忙的很!定居到了鱼定城也实属偶然,只不过认识了几位朋友,他们却不知上佳的青楼在何处,这才挥笔写下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