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妾?”嘉阳县主皱着眉头问道。

    凌寻得意的点了点头,好似他此刻已经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了。

    “哥哥,江洛可是国公府嫡女,就算是父亲愿意,国公爷也不可能答应的。”

    自古以来,世家贵女都是用来互相联姻的,这一点大家都心照不宣。

    若是凌寻娶了江茵做世子夫人,宁阳侯府与国公府便是一体。

    日后守望相助,也算是好事一桩。

    毕竟,宁阳侯府若不是有父亲这个阁老和皇后姑母,还是低国公府一头的。

    国公府是绝对不会在宁阳侯府,再折损一个嫡女的。

    这相当于平白无故失了一桩新的势力姻亲。

    “答不答应都无妨。生米煮成熟饭后,不答应也得答应!”凌寻垂头把玩着腰上的荷包,执拗的说道。

    荷包是江茵绣的。

    月白色的锦布上是一两簇青竹,端的是品行高洁,淡雅端方。

    “哥哥的意思是?”嘉阳县主饶有兴致的问。

    凌寻一脸玩味的说:“到时你便知晓了。”

    嘉阳县主点点头,并未追问。

    江洛做妾,对于她又有没有任何妨碍,管那么多作甚。

    还是先紧着将眼下的事情办妥才好。

    “哥哥,你打发眼生的小厮去衙门和锦衣卫打听打听,昨日可有孙五等人被抓的消息。”

    凌寻啪的合上手里的折扇:“也好。若是没有进牢里,就更好办了。天干物燥,夜里走水也是常有之事。”

    “哥哥说的是呢。”嘉阳县主也附和道。

    凌寻起身看了她一眼,说:“我先去打听,你不必惊慌,有的是办法解决。”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