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业落到了自己头上,每一步都可能是陷阱。宁可犹豫不决,也不能莽撞。因为筹码太大了,输不起。”

    颜楚筠轻轻揽住了她肩膀。

    “你二哥想让你帮他。”颜楚筠说。

    张南姝:“他是有这个意思。”

    “他跟你大哥,以前感情不是挺好吗?怎么一下子就闹成了这样?”

    “就是我去宜城那两年,他们分歧越来越大。二哥的未婚妻,在他结婚前不久去世,跟大嫂娘家的弟弟有点关系。”张南姝擦了眼泪说。

    颜楚筠:“还有这层恩怨?”

    “具体的,我也没理清楚。”张南姝道,“我回来没多久,我爹爹身体就不太好了。往后的事,全部都在变。”

    颜楚筠叹气。

    张南姝又问颜楚筠,景家的情况如何。

    颜楚筠也一一告诉了她。

    听说景仲凛死了,张南姝夸颜楚筠干得漂亮。

    她们还聊起了玻璃翡翠镯子。

    “……我也有极品的玻璃翡翠镯,只两支。”张南姝道,“二少奶奶可惜了。”

    张南姝从联姻的婚姻上,又想到了自己。

    她对颜楚筠说,“下午我喊孙牧出来,咱们去喝咖啡。你见见他。”

    “行。”颜楚筠说,“你喜欢他吗?”

    “如果说对普通朋友,我不讨厌他;如果是你和铁疙瘩那样的感情,没有。他对我没有,我对他也没有。”张南姝道。

    又说,“不过呢,我并不奢望你们俩那样。”

    两人聊到了早上六点多,又睡了个回笼觉。

    上午,张南姝都在张帅床边;颜楚筠和白霜整了整她们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