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是淮阳府的人,去那青州府,若是少数人倒是无妨,人多且常住那里,是违反大胜律的?”一个村长迟疑道。

    “呵,留在这里轻则罚银,一辈子无法出头。重则赶上瘟疫到来,草药反而被烧,那是掉脑袋的大事。”

    “那点罪又算什么?”

    “要走大家一起走。”

    “法不责众。”

    “几个月之前的秋粮征税,乱民暴动,照旧免罪。”

    “我们这算什么?”

    “只要人走的多,就是无罪。”

    “凭咱们炒制草药的本事,没准去了那开阳县,日子更好过一些。”

    “诸位我先走了。”

    “刚好村子里有青州府开阳县梁家村的人,我要找他好好商量一下,他们梁家村每次进山入紫阳县,有熟悉的道路,刚好借道。”

    一个村长骤然起身拱了拱手,转身就走了。

    “我们村有开阳县刘家村的人,我也去问问路。”

    “我们村有开阳县……。”

    “我也先走了。”

    “走吧,都走吧,隔壁出现瘟疫,哪怕没有草药被烧这事,也是必须要走的,那可是要人命的瘟疫啊。”

    ……

    一个个村长纷纷离开。

    几乎同时,在那些村长回村之后,和开阳县各个村留守在此地的人一番交流之后,都表示愿意接纳他们。

    紫阳县的村长们多少也有些疑惑,为何如此好说话?关系这么铁了吗?

    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