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知吃完半份馄饨,出了一身汗,感觉身上轻松了不少,整个人也精神了。

    下地转了一圈,感觉没啥问题,就安静地等着梁大壮来接她们出院。

    ……

    张召就发现周西野一天都很不对劲,从不抽烟的他,这会儿竟然坐在河边抽烟,目光深邃悠远的盯着湍急的河面。

    端着饭盒过去:“头儿,吃饭了。”

    周西野看了他一眼,又看着河面,深深吸了一口烟。

    张召就很好奇:“头儿,你昨晚去哪儿了?天亮才回来,衣服还是湿的。”

    周西野还是不理张召,昨晚那一幕,却在脑海里挥不去,夜色下,感官放大,印入脑海也更深刻。

    张召见周西野神色严肃,也不敢吱声,他跟在周西野身边十年,还从没见周西野这样过,好像遇见什么难办的事情,就算他们去执行任务,走雷区,周西野也没这样过啊。

    边往嘴里扒拉着二米饭,边时不时偷偷看一眼周西野,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难道要换防,把他们调走?

    周西野咽了咽喉咙,闭眼想努力摈弃脑海里,姜知知亲他的画面,还有那些柔软,却无济于事。

    ……

    下午,梁大壮来接姜知知出院,等回到村里也是傍晚。

    梁老头在家等着,看见姜知知,也是十分关心:“小姜同志,怎么样,好点没有?”

    杨凤梅已经等不及,巴拉巴拉一顿,又去姜知知屋里找暖壶,进去一圈,什么都没有:“家里遭贼了?暖瓶没有了。”

    梁老头听完都震惊:“下毒下到我家了?好啊,别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犊子干的,看我不弄死他。”

    姜知知就知道,暖瓶肯定会没的,而且村里人都不怎么喜欢锁门,有时候就是随便锁个大门,可是低矮的墙,成年人轻松就能翻进来。

    她进屋后看了看,提包什么都好好的没动,塞在里面的钱票也都在,看来对方就是来销毁证据。

    梁老头越想越气,去村里的大喇叭上开始喊,最近谁看见有人翻进他家了?偷走了家里的暖瓶,特别是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要是有人看见,赶紧举报,举报有功,要是包庇不报,知道后扣一年的工分。

    举报的,可以奖励三十个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