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是想以自己为诱饵,引他出现?”

    “正是如此。”

    “可如此一来,厂公恐怕就身陷险境啦。”罗义担忧道。

    “封天行会一日不除,本座心中一日不安。纵是玉石俱焚,本座也定要彻底将之铲除。”

    罗义插手,“是,属下这就去办。”

    罗义离开后,林得禄来到门前,“厂公,李长庆在外候了多时。”

    李长庆?

    是那笨蛋又出什么事了?

    “让他进来。”

    李长庆进来还没开口,邓酌问,“是她让你来的?”

    李长庆猫腰,“不是的厂公,是小的觉得这几日太后有点不对劲儿,故而来向厂公禀报。”

    “不对劲儿,她怎么啦?”

    “回厂公的话,太后这些日子似乎……在查您。”

    “查我?”邓酌乍听这个词觉得挺有趣,她一个深宫中的女人,连身边的人都是他安排的,还想查他?查什么?

    “是的厂公,太后这些日子总问小的有关厂公的事情。”

    “太后都问些什么?”

    “问厂公是几岁入宫,几岁当上厂公,之前都在哪个衙门做事,是因为什么受到先太皇太后器重的……,总之就是问不完的事儿。”李长庆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会儿,“对了,太后这几日还总打听您什么时候要去汤池沐浴。”

    嗯?

    邓酌一愣,看着李长庆,是我听错了吗?

    “打听本座何时沐浴?她要干什么?”

    李长庆干笑,心说我哪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