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池鹤年这会儿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这种事儿......”

    “不是我该过问的。”陶玲自然地接过话来,只是话是这么说的,她却走到书桌前坐下来,又随手一指面前的凳子,叫池鹤年也坐下。

    “没事,我就随口一问,也不用你回答,但是嘉怡这个身世的问题,是我能问的吧?这不涉及你们单位的机密吧?”

    池鹤年迟疑着看向陶玲,在她眼神的威压下,只能无奈点头:“杨老,杨老报警,说丛嘉怡就是十八年前,席家丢的那个婴儿。”

    “那这不是很清楚了?直接就能把嘉怡摘出来?”陶玲不解。

    池鹤年苦笑,“哪有这么简单?席家人找不着不说,十八年前的案子,哪是那么好确认的?丛嘉怡那会儿太小了,压根不记事。”

    “至于丛家那边,又不是没派人去调查过,丁娟压根不承认这事,那么久远了,证据,证人都没有。”

    “最大的问题是,席家也找不到,中间缺了一环啊。”

    陶玲“啊”了一声,一脸恍然,随即看向池鹤年,忽然音调扬高:“你说席家?”

    她不可置信张了张嘴,随后又摇头似是要否认心里的想法,“总不能是我知道的那个席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