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裳离开安郡王妃的院子,刚一进门就听到谢恒的抱怨。

    “你去哪里了?咱们家都乱成一团了,你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往外跑?”

    孟云裳原以为回来能得到丈夫的嘘寒问暖,谁知一进门便是斥责。

    摸了下仍旧肿胀疼痛的嘴唇,不由心里十分委屈。

    “我去母亲院子里上药了,家里的事我也是刚听说。

    即便我在又有什么用?我一个做儿媳妇的难道还能干涉公公的房里事不成?”

    谢恒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看到孟云裳一脸委屈的样子,到了嘴边的不满又收了回去。

    伸手拉了她在床边坐下,柔声道:“我也是担心你的伤势,怕你没上药就跑出去。

    加上父亲的事让我心急上火,说话急了点,你别往心里去。”

    孟云裳最抵挡不住的便是他的温柔,当下神色缓和两分,凑到谢恒跟前小声问。

    “公公真的要娶平妻?”

    谢恒心不在焉地点头。

    孟云裳脸色沉了沉,心里对文昌侯有些不满。

    好好的非要弄个平妻幼子进门,平白来和她的瑞哥儿抢家产。

    “我回来的时候没看到婆婆,她去哪里了?”

    谢恒随口道:“母亲心里难受,提前回京了。”

    “公公也真是......”

    她小声抱怨一句,却被谢恒直接打断了。

    “等回京之后,咱们找个刺青匠人先把你肩膀上的蝴蝶补齐了吧?”

    孟云裳眉头微皱,想起刚才安郡王妃不停叮嘱她不许去补齐胎记的模样,看着谢恒的目光带着一抹疑虑。

    “怎么又突然说起这件事了?恒郎,你看起来似乎很着急,补齐蝴蝶胎记对你这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