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侯得到消息,急急忙忙赶到正厅。

    “吉时马上到了,嚷嚷什么呢?发生什么事了?”

    他一脸不满地质问淮阳郡主。

    孟云裳委委屈屈地捂着脸哭泣。

    “都是儿媳不好,今日巡查库房发现嫁妆首饰全都丢了,儿媳以为家里进了贼人才着急追查。

    谁知追查下来发现是婆婆拿了我的首饰给小姑子做嫁妆,都怪我不好,早知道小姑子嫁妆不够,我就应该主动拿出来自己的嫁妆才是。

    今日的事全都怪我,公公要罚就罚我吧。”

    文昌侯脸色倏然沉了下来。

    不管孟云裳有没有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能罚儿媳妇啊。

    “你这说的什么话,嫁妆是你的,怎么能拿来给巧玉做嫁妆?”

    他咬牙切齿看向淮阳郡主,眼中满是不悦与失望,压低声音怒斥。

    “我才几年没在家,你真是好出息,偷儿媳妇的嫁妆,你还要不要脸了?”

    偷也就算了,还不收拾干净收尾,让人抓了把柄。

    “简直丢人现眼。”

    淮阳郡主气的浑身哆嗦,这些日子积压的怒气,委屈全都冲出来,再也压制不住。

    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但凡你有点本事,不给我留下一个空壳子侯府,我也不会沦落到这般。”

    她家里也曾是风光一时的异姓王,她也是在宫里养大的郡主啊。

    是嫁给文昌侯后她才学会了诸多算计。

    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妻子嫌弃没本事,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文昌侯脸色铁青,想也不想反手甩了淮阳郡主一巴掌。

    “你自己做错事还来攀咬我,家里有田产有铺子,分明是你不善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