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和在裴砚知的耐心抚慰下,终于松开了抱住他脖子的手,躺在床上发出沉重的呼吸。

    裴砚知直起身,揉了揉酸痛的后腰,去桌边摸到火折子把蜡烛点上。

    烛光映照出女孩子烧到通红的小脸,干渴使她不断地伸出粉嫩的舌头去舔嘴唇,舔得那樱红双唇更加娇艳动人。

    裴砚知气息紊乱,强迫自己忽略那危险的诱惑,倒了一杯温水,拿汤匙喂给她喝。

    穗和在极度的干渴中尝到清凉的甘露,仿佛沙漠里跋涉的旅人找到了水源,小嘴微张着,贪婪地想要索求更多。

    裴砚知一勺一勺地喂她,直到整杯水都见底,穗和才因为体力不支,停止了索取。

    “哥哥,好冷,我好冷……”她又唤他,纤细的身子颤抖着缩成一团。

    裴砚知拿了两床被子给她盖上,可她还是冷得瑟瑟发抖。

    深更半夜的,阿信去请大夫还不知几时能回,裴砚知担心她这样下去会不会烧出什么好歹。

    想起阿信临走前告诉他可以用酒降温,他又有些犹豫。

    如果单单只是擦拭额头倒还好说,腋窝和腿窝那样隐秘的地方,他一个男人如何下手?

    要是雀儿那丫头在就好了,可这个时候,他断不能留下穗和再去叫雀儿。

    眼看着穗和的脸越烧越红,呼吸也沉重得吓人。

    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用阿信的法子试一试。

    事从权宜,救人要紧,规矩什么的只能暂且不去管它。

    裴砚知就这样说服了自己,拿来一坛酒,倒进铜盆兑了些温水,用帕子浸湿,开始给穗和擦拭。

    他先擦了额头和颈部,略微迟疑后,修长的手指解开了穗和胸前的衣扣。

    粉色的莲花肚兜,饱满的曲线,雪一样晃眼的肌肤齐齐映入眼帘,使他呼吸骤然停滞,心跳却越发猛烈。

    他忙将眼睛闭起,摸索着进行接下来的动作。

    他以为只要不看,就可以让自己不受影响,然而,视觉陷入黑暗之后,触觉却变得异常敏感。

    手掌下滚烫的肌肤如凝脂一般细滑柔嫩,每一次触碰,都是对一个正常男人最大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