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裴景修点头道,“我会尽快把人带回来,在我回来之前,母亲不要告诉任何人,国公爷和二公子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国公夫人看着他,头一次感觉这个女婿是如此陌生。

    陌生到让她觉得可怕。

    想到女婿和自家夫君的所作所为,她说不出话,眼泪直往下流。

    “母亲的心情我能理解,您先缓一缓再出去吧!”裴景修说道,拉开门走了出去。

    长公主见他出来,迫不及待道:“你问出什么了?”

    “什么也没有。”裴景修摇头叹道,“不管我问什么,她只是哭,什么也不说,我也没有办法。”

    长公主失望地坐了回去。

    裴景修又道:“殿下先在此坐镇,我去和小叔说一下这边的情况。”

    长公主不疑有他,点头道:“你去吧!”

    裴景修躬身告退,去国公府的马厩里借了一匹马,却没有去找裴砚知,而是独自一人打马向西城门而去。

    而此时的裴砚知,刚和陆溪桥在朱雀大街的街口碰了面,两人正在商量下一步的搜查计划。

    事态紧急,陆溪桥也不再嬉皮笑脸,认真地和裴砚知分析情况,打算再将搜查范围扩大。

    “他娘的,若非安国公府有高祖所赐丹书铁券,直接带兵攻入国公府把国公夫人抓起来严刑逼供比什么都强。”陆溪桥气得连脏话都骂出来。

    裴砚知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安国公横行无忌,不就是仗着那块丹书铁券吗?

    再者来说,也是他自己师出无名,他与穗和什么关系都没有,穗和又是那样卑微的身份,无论出于哪一点,他都没理由包围国公府。

    这才是最叫他憋屈的地方。

    两人正犯愁,阿义从远处打马而来,高声道:“大人,咱们的人在城西郊外捡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