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里全是被粗糙树干划出来的伤,大大小小,随着他每一次的用力,就有淡红色的液体顺着树干滑落。

    薄荆舟:“汪汪汪。”

    沈晚瓷怀疑自己被冻得幻听了,要不然她怎么听到薄荆舟在学狗叫,别说,还挺像。

    肯定是幻听,薄荆舟学狗叫,这事太玄幻了。

    沈晚瓷推了推他,“你有没有听到狗叫声?是不是度假山庄里的狗跑到林子里来了?”

    “我之前说的,谁再提复合就是狗,”薄荆舟咬牙切齿:“所以沈晚瓷,狗我当了,你也别想我以后见到你绕道走,除非你答应跟我复婚,要不然我以后一直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