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身体比别的雌性好,能完全的接受他。

    这很好。

    医生们走后,冥苍回到房间里,动作很轻的掀开被子,进去从背后搂住温软的腰肢,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雌性,手掌在她身上的处处痕迹摩擦了一下,黑眸变得深邃,身体忍不住再次燥热起来。

    但他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情欲被压制下去,眼里剩下的都是心疼。

    会很疼吧,她皮肤那么白,他发情时又那么粗暴。

    就算身体比普通雌性好,但触觉和痛觉都是不会减轻的,他的又比正常雄性们的……

    她当时应该忍得很辛苦。

    手掌有节奏的安抚轻拍,把怀里的雌性哄睡着,他找出药膏,在她身上的每一道痕迹处耐心的涂抹。

    睡裙单薄松垮,刚好容得下他的手掌。

    冰冷的药膏接触到皮肤,被窝里的雌性朦胧瑟缩的“嗯”了一声,娇软发糯,尾音又媚媚哑哑的,声音听进人耳朵里,如电流酥到心尖。

    冥苍指尖收紧,喉结滚动。

    狠狠压制了心头的欲念。

    再次涂药时,他把药膏在掌心温热了,才轻轻涂抹上去。

    这对他来说是个难熬的过程。

    雄性发情期前后都是非常容易动情的,任何一点刺激都会让他们的躯体焦躁难耐。

    好在,他是个刚被喂饱的雄性。

    虽然很馋她。

    ……很馋很馋。

    发情时他虽然意识不清,但所有的记忆他都是有的,早上被吓得心如死灰,现在涂抹她的痕迹,每一处,却都能一点点唤醒记忆里那些交配的场景。

    身体里的兽血热燥着,叫嚣着,他气息变得发重了些。

    被窝里的雌性无意识的翻身,蹭到他怀里来,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因为他的触碰,不满的发出小猫呼噜一样哑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