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的尾巴和耳朵最是敏感,何况尾巴根部这个隐秘的位置。

    他无法抑制的呼吸都沉重了起来,身体的反应由不得他欺骗自己。

    怀里的雌性抬起脸来,使坏的笑意一点也没有掩饰,幽幽道:“哦,叫我奈奈了吗,都是在床上,不是你之前叫我妻主的时候了?”

    皱褶不堪的柔软被子被大掌一再攥紧。

    冥苍隐忍着,黑眸深邃,情愫的漩涡随时要将她卷进去一般危险,他哑声:“奈奈……”

    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句话有多挑衅,有多……让人意动。

    雌性撩起笑意的眼皮睨他:“奈奈?”

    冥苍嗓子干涩的吞咽了一下,声音已经沉哑到不行:“……妻主。”

    他忍不住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喑哑道:“尾巴可以给您玩,但是别这样逗我好吗,我会克制不住的。”

    按住苏奈的那只手并没有用力,然而他健硕的手臂却性感的青筋隐现。

    她没有松开,只是笑睨着道:“奥,跟妻主说话,是这个态度吗?”

    燥热,让冥苍连跟眼前的雌性对视都觉得难耐。

    他沙哑道:“妻主,别逗我了。”

    他是已经尝过荤腥的雄性,不比从前了,不像以前那么好忍耐。

    被她喂过后,他会不自觉的想要逾越,他的躯体也变得贪婪,难以自控。

    怀里的雌性无辜的凑近:“不让逗了吗?”

    熟悉的馨香,温温软软的雌性躯体。

    他狼耳轻颤。

    想肯定她的回答,却竟然有些舍不得。

    被她戏弄,虽是难耐,可竟然也身心愉悦。

    而苏奈坏就坏在,他还在踌躇到底该不该让她继续逗自己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