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态了。”

    叶承明倏然收回手,拿起放在桌边的白锦长段,蒙住眼后手指一根根抚m0琴弦。

    蒙眼弹奏?安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叶承明不像是会Ga0这些浮夸把戏的人。

    “闭视闭口,别无他物,方得全神贯注。”趁叶承明热身的功夫,总统坐在安白身边,与她轻声解释:“这是前国乐团的首席,你专心听就是。”

    安白知道叶承明过去成就斐然,但她也偶然见过叶承明弹奏的模样。

    那时在边缘郊区,暮sE苍凉,他独坐抚琴,每一道弦声都是孤寂难言的痛苦踌躇。

    如今房间内,弦声悠扬,却没有多少心绪,只是一场完美的、令人挑不出错的表演。

    安白心尖都疼了起来。

    她猜,叶承明蒙住眼睛,并不是追求那样无我唯心的境界,他只是不敢看总统而已。

    按照林秋说的,叶承明曾经缺席了一场总统出席的重要演出,之后便一直生活在边缘郊区。

    如今他再度被总统召见,却是为了哄他身边的一个病人开心,不可谓不凄凉。

    琴声转急,安白的身T也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