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许清弦反问道:“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十六年之约已到,许小姐该跟我去赴约了。”刘靖臣竭力平静道。
许清弦淡淡道:“婚约的事,你做不了主,谁想结婚,就让谁自己过来谈吧。”
刘靖臣脸上浮现出一抹怒色,“许小姐莫非以为我不敢动手?”
“动手?你要动谁?”
许清弦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镇静,“我不管你要动谁,你敢动他们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说着,她竟从兜里摸出一把小刀。
那把刀子不大,看上去就像街上买的那种微型弹簧刀玩具,只有食指大小。
但是,刀子的两侧刃口,已经被磨得锋利雪亮,想要割开一个人的喉咙,想来还是能够办到的。
最重要的是,那把雪亮的刀刃,此刻正抵在许清弦那嫩白的脖子上,只需轻轻一划,便是血溅当场的结果。
刘靖臣见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以他的修为,有一百种办法在许清弦自杀之前,把刀夺过来,并且能够保证不伤她的性命。
但是,他不敢保证许清弦能一点伤都不受。
换做其他人,他肯定会出手把刀夺下来,但如果这是顾师兄的未婚妻,他就不得不慎重了。
顾师兄人很好,但也赏罚分明,在宗门内极具威严,让师弟们又爱又怕。
而且刘靖臣十分崇拜顾念,从这个角度也不想伤到许清弦。
更重要的是,他刚才只是吹牛而已。
宗门内的规矩是,不得随意对普通人出手,并不是不能出手,“随意”二字的范围也很大。
眼前这种情况,明显还没超出“随意”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