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赵德泽一行人便被安排到了驿站。

    “驿站简陋,委屈状元郎啦,还望您多担待。”

    “宋兄太过客气了,大家同在朝为官,放诸四海,也是兄弟嘛,就莫再职位相称了,如何?”

    “哎,也对,也对,状元郎这话在理。”

    “诶?你瞅瞅你瞅瞅,又叫上了?”

    闻言,宋子誉拍了拍脑袋,提起桌上的水壶,倒入茶杯,一饮而尽后道,“此地无酒,宋某便以茶代酒,作罚,段兄可还满意?”

    赵德泽视线落在宋子誉手腕上,手指在桌台轻轻扣了扣,面上露出犹疑之sE。

    “段兄可是有何烦恼?”

    “你也知道,我这来,就是为赈灾。眼下天公作美,没再落雨,那堤坝,应该尽快修建好才是。也不知这工程,现下进展如何?”

    “原来是这事啊,本是想着等段兄修整好后,明日再带你去看,不过段兄既记挂百姓,现下就去,也不是不可,只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