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老师还在一个劲儿的和其他同事说笑,甚至领导也加入了他们的话题。

    徐月初再也坐不下去了,起身对在场的几个人弯了弯腰,“对不起,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一步了。”

    “哎,徐老师你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

    “徐老师,你等等,我去送你,”李老师看着已经走出饭馆大门的徐月初又看看在场的领导,进退两难。

    就在他一晃神的功夫,徐月初已经消失在门口。

    徐月初当然听到后面的声音,只是她真的不想在那个环境里多呆一分钟了。

    门外,林东阳等人早已经不见踪迹。

    北风吹啸,徐月初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迎着风一步步往前走去。

    直到一辆公交车在身边经过,售票员重复着车站的名称,徐月初才回过神来。

    不知不觉,她竟然走出了三站。

    没再继续往前走,上了公交车。

    回到家,徐月好正端着一盆水从院子里出来,看到徐月初开口道,“姐,你不是和同事一起吃饭去了吗?这么早就回来啦。”

    徐月初没有理会她,径直往院子里走去。

    徐月好连忙将盆里的水泼到了一边的地漏里,小跑着追上了徐月初,“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吃了一顿饭好像还把魂丢了似的。”

    说着话还伸手在徐月初眼前晃了晃。

    徐月初木讷着抬手将眼前碍眼的手扒拉下来,淡淡的开口,“没事。”

    “没事?你这叫没事,糊弄谁呢?”

    见徐月初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徐月好也没再问,而是拉着她到一边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姐,咱们屋里有人,东头的胡婶,她过来想给你说亲的,说的是她的一个内侄,今年刚大学毕业,跟妈这儿说了半天了,妈都说你不在家了,她还跟这儿没完没了的,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说来说去,还不是眼下职工日子不好过,看上你小学老师的工作稳妥,我都听出来了那吹呢,都快还把他侄子吹出花儿来了。”

    这倒让徐月初一怔,看了一眼正屋的方向,确实人影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