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永琤站在寝殿外,吹着开春还微凉的风试图平复自己燥热的身体,他自己也是没想到,竟然会对那副奇怪的身子起了反应。斐宁手指扒开细缝的场面一直浮现在眼前,引得景永琤总想再回去看看,自嘲的笑了笑,想着自己还真是什么都不挑了,这也能下的去手。

    婚后第一天去拜见完皇帝皇后,斐宁再也没见过太子。

    婚后第二天,斐宁相邀三两好友去吃酒,刚坐下没多久,东宫就派人叫回去,说不合规矩,要斐宁老实的待在宫中,出门需得太子殿下陪同。

    婚后第三天,斐宁想去演武场见太子,被侍卫拦住,便想悄悄爬上墙偷看,谁料被不长眼的侍卫射出的箭惊吓跌落,扭伤了脚踝,太子叫了太医来医治,没有露面。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直到第十日,斐宁的父亲和哥哥要离京时,才堪堪能下地走动。

    斐宁去送行。

    三人在城门口寒暄了几句,斐宁发现母亲没来,便问了一句:“母亲呢?怎么没有来?我已嫁入东宫,母亲是跟父亲哥哥回北方,还是留在京城呢?”

    “哼,你的母亲,前几日便要求我跟她和离,现在怕是已经回到南方老家了。”

    “什么?!”斐宁震惊,“父亲和母亲怎么会和离?”

    “此事你别到处打听,若你有机会再见到她,再去问吧!”

    大将军看着城门若有所思,“阿宁,父亲已经尽力满足你的心愿了,你要好好陪伴太子殿下,早日生下皇子,以保富贵。”

    斐展看着自家弟弟神色不太对,忙问道:“怎么了?太子他对你不好吗?”

    “没有不好……”斐宁犹豫着开口:“只是……一直见不到太子殿下。”

    “这么多天了,你们难道还没有圆房吗?”大将军有些生气,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把儿子送到东宫了,没想到是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又吩咐斐展:“你是他哥哥,给他找点法子。”

    “是,弟弟,我会用雀鸟传信给你,等我消息。”

    “好。”

    三日后。

    斐宁收到了雀鸟的传信,还有一小瓶粉末状的药品,斐宁展开信,寥寥几字,说明了药品的用途:西域情药,掺杂在水食中,无色无味,一点点就足以使人情迷意乱。

    斐宁去了厨房,熬了碗粥,又就着现有的蔬果拌了几个小菜,煮了一壶茶、一壶酒,去了太子所在的书房。

    “公公,还麻烦您通传一声,这几个小菜都是我亲手做的,想让殿下尝尝。”

    “太子妃有心了,奴才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