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唇痴痴地在越亭薄唇之上摩挲流连,吻下去时,先尝到总是血腥味。后穴的手指被他一味地深吞,终于触到最令人欢愉的关窍。兰障后腰一软,痴态毕露,窄小甬道已将越亭的手指夹得够紧,毋须他再以手推送,于是干脆双手支在越亭沉寂无半点心跳声的胸口,起起伏伏地将自己颠动。

    “好深……越亭,越亭…再进去,再…呃啊!就是那处…再重些…”

    这情欲燎原之际,兰障唯一一点清明仅剩了记得屏息敛声,喘吟又低又软,盘桓在万籁俱寂的义庄中,更像痛楚已极的呜咽。

    ——他此时也确然饮泣,在快意尽头高昂了脖颈,双唇哆嗦着微张,发出颤抖的气音,两行清泪顺着鬓角倏然没入了发中,而下身喷涌而出的滚烫浊液洒落在越亭冰凉的身躯之上,甚至唇畔与眉梢。

    兰障急促喘息着回过神来,双手失了气力,任由自己瘫软在越亭胸口,疲惫地卧了片刻,觉得寒凉,又随手拽来方才扔置一旁的外袍,将二人严严实实裹在其中。

    他蜷缩双足,窝进越亭冰冷的怀中,窗外夜雨声势渐大,在坠入迷梦的前一刻,他终于再闻不见那些刺鼻的血腥味,仅剩的,唯有苦梅气息中浅淡的爱欲腥膻。

    兰障恍惚叹了口气,阖上双眸,只将越亭抱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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