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自己过日子时,起码可以轻松自在,现在等着顾野和白术回来,不仅要充当苦力,还要受气,地位一落千丈。

    他懂事,默默受了。

    时间太晚,白术和顾野都乏了,一到家就洗洗睡了。

    跟以前一样,白术睡顾野的卧室,顾野睡隔壁书房。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时间五点半,顾野被敲门声吵醒。

    顾野头疼欲裂,茫然地打开门,一垂眼,就见到白术站门口。

    她穿着件长T恤,两腿长腿笔直,赤着脚,头发乱糟糟的,神情里透着愠怒,眼睛里有杀气。

    顾野一秒清醒。

    一瞬间,在脑海里把千字道歉小论文都写好了——虽然他没想起哪里招惹了她。

    “听说楚馥把牧云河甩了?”白术张口质问。

    “……”顾野哑了一秒,无奈道,“他们的私生活不需要向我报告。”

    白术才不管,抱怨:“我就知道她靠不住。”

    说完她就往楼下走。

    “你去哪儿?”顾野拽住她的手腕,把人往身前一拉。

    “找牧云河。”

    “先收拾一下,我送你。”

    “我有驾照。”

    顾野怔住:“你找我是……”

    “不爽。”白术将手腕挣脱出来,“让你一起不爽。”

    顾野呆了一秒,心服口服地跟她竖起拇指:“好样的。”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