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前辈醒了吗?”医院里,一颗黑色的脑袋从门外探了进来。

    一直愣坐在床前的景光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又垂下了眼帘。

    来人是刚被包扎好的萩原。

    “医生说,哥哥他地方的伤并没有大碍,只是毕竟撞到了头部,可能有脑震荡,需要醒过来之后才能判断情况。”景光怎么也没想到早上还精神十足出门的哥哥会突然倒下。

    他一直都知道,当警察意味着放弃安逸的生活,随时活在危险之中,自己的生命也不再属于自己。

    这些教官都教过。

    可当他来到医院,看到哥哥无知无觉地躺在病床上时,那种无力的眩晕感,几乎令他窒息。

    他的手脚仿佛不听使唤一般,无论他在心底如何呐喊着想要上前,脚却无法挪动一步。

    直到主治医生走到了他身边:“是诸伏景平的家属吗?”

    “我是他弟弟……他……”

    “诸伏景平目前已经脱离了危险,等麻醉药的时间过去如果他能醒过来基本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