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次了。他在心中默念。

    太频繁的高潮会降低反馈的灵敏,但对于梅却簪来说,这并不成问题。望潮的口涎蕴含微量的毒素,只是一个接吻便能轻而易举撩起白湘灵的情欲。

    白湘灵睫毛湿漉如淋湿的雪翅,没有规律地上下抖动,微微合拢的双腿被掰得更开,火热的舌尖侵入腔穴卷舌舔舐,淫肉被肏得酥软,她哭着叹出濒死般的长吟,这次坚持得久了一些,潮气起起伏伏,梅却簪又被濡湿一回。

    这次计数停在了十五。

    “梅公子……啊,湘灵——”她断断续续地说,还是那黏黏的语气,“湘灵又想尿了。”

    吊在房梁上的腕足垂下,逐渐调度到合适的高度,梅却簪揽住她,从湿乎乎软绵绵的小腹作为起点,徐徐缓缓地往上亲吻,肚脐眼、乳尖、锁骨,最后直至红痕遍布的脖颈,才算完成了一个圆满的循环。

    “湘灵,”他总喜欢缠绵地叫她的名字,“辛苦你啦。”

    白湘灵咬住颤音,感受沸热的锋镝攮入浑身最软的肉里。他将她抱在怀里,依旧是个把尿的姿势,性器横暴地捅进抽缩的膣腔,不留一丝容人喘息的余地。

    梅却簪捻揉着白湘灵身下那口热涨的尿眼,拇指与食指掐诀似的将这块软肉扼在一块儿,圆钝甲面也能拶出烈火焚身般的痛痒,白湘灵蹬了蹬腿,从紧紧咬合的齿间一字一句咬出字来,“……尿了……”

    梅却簪重重往上一挺,温声说:“尿吧,好姑娘。”

    两股热潮翻涌而下,淡色水液淋进烟霏露结的潇湘池水,与滔滔汩汩的热流融为一体。

    先前备受冷落的腕足热情地依附过来,为她清理身上积攒的秽物淫液,腕足磨蹭吸吮,白湘灵只觉头晕目眩,险些溺进波光潋滟的汤泉中,腰肢几番抽搐,又不受控制地小小高潮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