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暂时算安全了。”囚牛勉强站了起来,然而此时的囚牛早已经榨干了自己全身的气息,“魔主,虽然我们成功击退了南烛,但是心珠之力已经完全被南烛释放了出来,当务之急就是必须找到关键的三样东西。”

    “三样东西?”魔主来到囚牛的身旁,想要搀扶起囚牛,但被囚牛挡了下来,“到底是哪三样东西......”

    “一个是能够完全压制住心珠之力的气息,一个是能够从内部瓦解心珠之力的气息,还有一个则是能够将四界之力完全稳固住的气息。这三股气息缺一不可,而且他们已经降临在了这个四界之中。”

    “你是说这三股气息都分别代表着一个人?”魔主说道,“压制心珠,瓦解心珠,稳固四界,如何才能够找到你口中的三股气息?”

    “我囚牛奉命看守石龙之心已有千年,千年的时间里石龙之心的气息在不断的向外释放并且流逝着,这股气息就是为了心珠之力而诞生的力量,如今这股力量正在朝着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方向汇聚......”

    “汇聚?你们之后有没有去寻找过这股气息?”魔主说道。

    “我们是天桎地梏之人,我们从不管四界的事情,我们的使命只是守护石龙之心,其他的我们不会去管,所以我们不会去寻找一个即将要流逝的东西,何况石龙之心还在,他的魂就还在。”

    “难道四界灭亡都和你们没有关系吗?”魔主愤慨道,“四界一旦消亡,你们天桎地梏一个也逃不走!”

    “魔主你是误会什么了?我们天桎地梏之人从来就没有生在四界之中,我们的魂魄都是在一个被称为邙城的地方,而那个地方连我们自己都没有去过,所以只有肉体上的消亡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所以你们就能看着四界的消亡?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努力?”魔主来到囚牛的面前,用自己的剑气横在了魔主的脖颈处,“囚牛,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死在这里,所以你一定不会看着四界的消亡。”

    “我囚牛自诞生之日起,就在四界的石龙之心,看着千百年来所有的一切,我能感觉到四界之人的戾气已经太重。我确实是救了你,但是不代表其他四界之人就值得我去救。”囚牛直接挪开了魔主的剑气,“魔主,四界的事情还是随缘吧,我囚牛能够告诉你的事情就只有这么多了,不过我相信只要你们四界所有人能够一条心,那么这次你们也定可以克服过去。”囚牛说完便消失了。

    “这三股气息究竟是谁......”

    “哇哦,我竟然可以启动其中的机关......”漆白看着眼前的阁楼开始变化起了原本的样貌,“果然如我所说,这个机关可能就是为我们而准备的。”巨大的阁楼开始与阶梯分离,并且楼阁的各个角楼上四个青铜龙头开始吐露出了一股奇特的香气,“没想到造这个阁楼的人还挺有雅性的,不忘在这里还加了一些龙涎香。”

    “什么?!龙涎香?”傅韵也闻到了这股龙涎香的味道,“不对,这个龙涎香并非是为了雅性,你看那边!”傅韵指着角楼不远处被点亮的火烛,“一旦触及这些火烛,那么势必整座阁楼都会爆炸,我们也难逃其中。必须想办法阻止龙涎香的溢出,或者我们有办法能够立刻离开这座阁楼。”

    “傅韵公主,别开玩笑了,阶梯和阁楼已经分离了,我们现在就好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们下不去,也离不开了。”漆白说道,“不过你看那边,之前我用手触及过的大门前,大门似乎也开了。”

    “别进去!这有可能是为了阻止离开这里的人而准备的。我们一旦进去就中了别人的......”还没等傅韵说完,漆白直接走了进去,“你......”傅韵无奈,现在只能跟着漆白一同进入大门,“漆白!你在哪里?”傅韵进入大门之后,大门随机关闭,然而周围的一圈没有任何的烛光,而是被暗黑包围,“漆白!漆白!”傅韵只能顺着墙壁一步一步的摸索过去,就在这个时候傅韵触及到了一个形似手臂的东西,“漆白,是你吗?”

    “......”然而并没有任何人回复。傅韵头上的冷汗开始直流,这就意味着自己的身边不是一个活人,就是一个死人......傅韵想要离开的时候,被一只手拉住了自己的手臂。

    “......是漆白吗......”傅韵感觉到那只手寒冷之极,傅韵显然感觉到了身边之人绝对不是漆白,“我......只是无意......闯入......应该没有打扰到......”没等傅韵说完,一股巨大的寒风直接将傅韵卷入进去......

    “侍卫长,我们还要继续向前吗?”侍卫来到侍卫长的面前,“我们已经损失了近乎一半的侍卫了,侍卫长,前面到底是什么,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一片漆黑对于我们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难道你想等白颜回来处置我们吗?事情既然如此了,那么我们就没有回头路了。”侍卫长掏出了自己腰间的一颗形似种子的东西,“用他也许能够照亮这里的一切。”侍卫长直接将种子的东西丢入了一旁,然而深不见底的深渊,种子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没想到这里的深渊竟然如此之深,在这里竟然还有一处通道,这连我们都无法知道,看来白颜对我们还留了一手。”

    “侍卫长,看来我们不得不回去了,眼前的路似乎没有办法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