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豫让反手在桌面拿一颗薄荷糖剥开,放嘴里,他一眼不落的盯着她的脸,呼吸缓缓喷在她腿根。

    首先是舌尖,戳上敏感的阴蒂打转,舌侧刮开肥厚的阴唇,口腔的吸裹配合着舌头灵活的滑拨,水液黏糊糊的从穴口淌出来,在他嘴和鼻尖拉丝。舔吃声咕叽咕叽的像猫用小舌舔奶时的动静。

    透明的水液越流越多,被舌面翻搅出细密的泡沫,舔弄的声音也变得缠绵黏腻,唐羡止不住地夹腿,扭动的腰被他用手固定着,她只能难捱地受着。

    陈豫让摸上她的手腕放在自己头顶:“难受就抓我头发。”

    唐羡收着力道不敢下重手,后来就顾不上了,他用舌尖勾着硬质的薄荷糖在她逼口怼摁,淫液混着糖水滑入他嘴里,悉数吞咽入喉。硬糖被彻底融化,薄荷因子带来的风凉感依旧粘覆着她的外阴。

    她揪扯他的发根,一会儿推拒一会儿把他的头摁得更贴紧。

    陈豫让感受到头皮传来的刺痛感,他也没制止她,偏头把鼻梁顶得更深重,半张脸都埋在她下体又晃又蹭,舌头尽可能伸长,插进逼里转动勾搅。

    “嗯啊——陈……”她失神叫出来,喊他名字,换来他更快速激烈的舔逼。

    腰肢抬起再落下,终于双腿夹紧他的头挺腹潮吹。

    激溅的清液打湿陈豫让的半张脸,水顺着脖子流下去,短袖领口都被沾湿。唐羡还在大口喘气,他继续探舌,一点一点轻舔,喷水过后的阴蒂敏感得不行,唐羡径直拍开他的脸,夹腿蜷在沙发另一侧。

    陈豫让倾身,朝她红润的脸上吹了口气,超级浓烈的薄荷味。他脸也不清洗,就这么敞腿闲坐着,双手后撑在地毯上,掀起眼皮看她的赤身裸体。

    过了一会儿,话音带笑问她:“什么感觉?”

    唐羡隔好久才气息不稳地回答:“渭城有善口技者——”

    神他妈善口技……

    陈豫让低头笑得肩膀微颤,缓了几分钟,他起身,抱小孩一样捞起她去浴室洗澡。

    唐羡软趴趴挂在他身上,轻声在他耳边说:“你真的好牛,奖励你每天给我口一次。”

    “那我家的饮水机可以丢掉了。”

    “……”

    隔天早上,唐羡做坠楼梦惊醒,陈豫让已经晨跑一圈回来,他洗完澡顺便把她晾干的衣服拿进卧室,一进门就看到她正坐在床上,双眼放空,被子一角垂落在地毯上。

    “发什么呆呢?”他走过去把被子掀回床面。

    唐羡“嗯”一声,转头趴回原位,又有睡着的趋势,他索性圈住她的腰,把人提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劈头盖脸给她套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