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原本以为施明杰说的没事是安慰,结果后来几周罗一成真的没什么别的反应,该做什么做什么,说话语气什么的也都很正常,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但程然依旧被当时杆爷和施明杰的反应吓到了,有事没事总去骚扰一下罗一成,明面上是想确定这人真的没生气,实际上是想找机会搞清到底什么情况。但罗一成太沉着,古井无波,程然这么在井边疯狂转悠根本激不起任何波澜,更别说想要看清井底藏着什么东西。

    所以他始终没有琢磨明白罗一成的事儿。琢磨得太久却一无所获,有点郁闷,又觉得猫哥似乎什么都能处理,便把事情模模糊糊告诉了猫哥一个大概,试图从他那儿获得一些灵感——当然,施明杰那句明显是导火索的话因为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隐去了,只是说他有个室友好像被他们折腾生气了但是看起来又不像是生气了的样子。

    猫哥听完沉默了一会儿,面具后的眼睛弯了弯,伸手把程然拖到自己怀里靠着:“在我床上还想别的男人啊?”

    程然:“?”他张嘴就想怼,但猫哥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出来,耳侧便轰地一烧,“什么……”他僵着脸在猫哥怀里小幅度动了动,仿佛有些不自在:“……那是我同学。”

    猫哥含着笑应了一声,扣住不安分的小孩儿在他唇侧吻了几下,手从宽松体恤下探了进去:“那不是男的?”

    “我……”程然依然想反驳,接着就感到乳尖忽然被人一按,突然的刺激使他呼吸一乱,声音一下子就没了。

    猫哥偏头在他耳侧落下一吻,扬着声音“嗯”了一下,仿佛在反问,然后双手开始捉着那敏感的两点撒泼。

    程然的耳侧本就不经碰,被猫哥这么一吻便有些受不住地想躲。猫哥不让他躲,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声,追着过来含住他的耳垂吸吮,同时用指尖搔刮了一下乳尖最敏感的顶端,刮得程然整个身体都往前弹了一下,接着又被猫哥捏着胸口按了回去。

    这样被人从背后搂住扣在怀里的姿势让程然莫名有些羞耻,而猫哥又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一下一下地在他耳侧脖颈亲吻吮吸,于是暧昧的水声被无限放大,滚烫的呼吸扑在肌肤上,漫开一圈圈的颤栗。

    怀里的人喘得很厉害,仰着脖颈微张着唇,间或从喉间发出细微的哼声,颤抖的尾音带着湿润的哭腔。明明是轻到极致的声音,猫哥却听得呼吸都重了,揉捏着乳尖的手指也随之加快了频率,将那两点控制在半软不硬、最受不得刺激的状态变着花样蹂躏,直弄得程然在他怀里不自觉地翻腾着胸腹,脖颈后仰到极致往后靠在猫哥肩上,在受不了的时候侧头努力去讨一个吻。

    猫哥低头浅浅吻了他一下便退开了。程然湿着眼睛抻着脖子追过来想要继续,身体却因持续的刺激发着软,脖颈处的整片肌肤都因喘得太急而泛了红;又因为猫哥有意识地后撤着身体,微张着嘴讨了半天都没讨到,最后从喉间挤出几声微弱的呻吟,听起来有些隐隐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