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之前肠道被彻底开拓过的原因,按摩棒再次进入得非常顺利。程然抓着床单微微仰头轻哼了一声,感觉到硬物缓缓挤开湿透了的甬道进入到深处,然后忽然裹着微微颤栗的软肉转了个角度,在腺体上碾了一下。

    “啊……”程然的腰腿瞬间就麻了,眼里似乎都泛起了潮。

    “是这儿?”猫哥问着,又抵着那块地方顶了顶。

    “嗯……啊!”身体狠狠颤了一下,程然攥紧床单埋下了头,肩颈紧绷得似乎都能看清筋络血管。

    猫哥了然,便捻着按摩棒在那个点变着花样地缓缓揉弄,折磨得娇嫩的内壁惊恐万分地收缩挤压,想要躲开这般侵犯,却只能被迫蹂躏到抽搐着绞出一股股汁水,意图缓解这过分的刺激。

    “啊……啊……”程然对这样轻柔的碾弄反应非常大,低哑的呻吟伴着喘息从喉间逸出,尾音似乎还带着隐隐的哭腔,“啊……别……”

    “嗯?”猫哥应了一声,音调上扬,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按摩棒在湿透了的甬道里缓缓搅动,挤压着软肉发出含着水的咕咕声。

    “我……嗯……别……”程然腰侧绷了绷,膝盖在床单上难耐地磨蹭了一下,额头更深地埋进床面,“我不……啊……你停、停一下……”

    猫哥于是缓了缓碾动的幅度,问:“怎么了?”

    “我……我要……”程然喘得太厉害,话语说得含糊不清,“我不行了……”

    猫哥有些意外,转动着按摩棒又往腺体处压了一下,软肉被用力挤开,又颤抖着裹附上来,发出明显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