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是不是也是一样？”
“……陈虞。”
“姜昭，我要听实话。”
陈虞的表情是姜昭从未见过的认真，于是他闭了闭眼，哑声开口。
“是。”
老家主查到了他怀孕的消息，不知道孩子是陈虞的，更不知道陈虞就是陈家的小姐，自然以为姜昭胡乱在外面怀了什么野种。
毕竟老家主知道姜昭身患性瘾。
于是把人叫回姜家，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堵了嘴便是一顿家法。
全都打在了小腹。
姜昭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与十六岁那年相同的景象，他骗陈虞是为了实验而强行怀上的那个孩子，已经成了医生盘子里的一堆血肉模糊。
刮宫。
姜老家主吩咐了要将孽种“彻彻底底”清理干净。于是他被捆在手术台上，冰冷的器具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将孕育了他和陈虞的孩子的地方，仔仔细细刮了三遍。
原来疼到极致也不会麻木。
姜昭躺在手术台上，眼前一片模糊。
前一天夜里，陈虞还好奇的把耳朵贴在他的肚子上，他无奈说现在还听不到什么，陈虞却让他不要吵到自己跟孩子的交流。
她说孩子不然就取名叫安然吧，姓姜姓陈都行，反正她只要求她的孩子平安自由。
他没说话，心里却想着，安然很好听，如果是个女孩子的话，应该不会是陈虞那么跳脱的性格。
他第一次因为痛苦而落下泪来。
陈虞抱住了陷入回忆的男人。
“姜昭，好了……别想了，都过去了，不想了好不好？”
她轻声哄他，自己却已经泪流满面。
“……陈虞。”
“姜昭，我要听实话。”
陈虞的表情是姜昭从未见过的认真，于是他闭了闭眼，哑声开口。
“是。”
老家主查到了他怀孕的消息，不知道孩子是陈虞的，更不知道陈虞就是陈家的小姐，自然以为姜昭胡乱在外面怀了什么野种。
毕竟老家主知道姜昭身患性瘾。
于是把人叫回姜家，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堵了嘴便是一顿家法。
全都打在了小腹。
姜昭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与十六岁那年相同的景象，他骗陈虞是为了实验而强行怀上的那个孩子，已经成了医生盘子里的一堆血肉模糊。
刮宫。
姜老家主吩咐了要将孽种“彻彻底底”清理干净。于是他被捆在手术台上，冰冷的器具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将孕育了他和陈虞的孩子的地方，仔仔细细刮了三遍。
原来疼到极致也不会麻木。
姜昭躺在手术台上，眼前一片模糊。
前一天夜里，陈虞还好奇的把耳朵贴在他的肚子上，他无奈说现在还听不到什么，陈虞却让他不要吵到自己跟孩子的交流。
她说孩子不然就取名叫安然吧，姓姜姓陈都行，反正她只要求她的孩子平安自由。
他没说话，心里却想着，安然很好听，如果是个女孩子的话，应该不会是陈虞那么跳脱的性格。
他第一次因为痛苦而落下泪来。
陈虞抱住了陷入回忆的男人。
“姜昭，好了……别想了，都过去了，不想了好不好？”
她轻声哄他，自己却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