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以前敢大大方方地骂对方是贱人,可是有底气的。

    陶子鉴肯定也不会再老老实实让他骂了。

    季一铭把车停下,蔺危黏黏糊糊的还不想走。

    他搂着季一铭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这才目不转睛地注视他。

    季一铭摸摸他的脑袋:“中午一块吃饭吗?”

    蔺危舍不得走了,他握着季一铭的手,支吾着想把自己到底是谁告诉对方。

    这种偷来的爱情,甜蜜中夹着极致的酸。

    如果季一铭还是自己的该多好。

    他就不用偷偷摸摸地骗他了。

    蔺危这会儿爽完了,精虫从脑袋里冬眠了,突然觉得十分内疚。

    他捏着季一铭的食指,犹犹豫豫开口:“对不起……”

    季一铭笑了笑:“没事啊,中午不能一块吃饭,那就晚上。”

    他凑过去含着蔺危的耳垂:“晚上想要老公射几次,嗯?”

    蔺危:……

    蔺危顿时来劲了:“五次!”

    季一铭:“哈哈。”

    季一铭拍拍蔺危的肩膀:“行了,赶紧下去吧。”

    蔺危终于舍得下车了,他冲季一铭挥手:“老公拜拜。”

    季一铭也挥手:“拜拜。”

    直到确保季一铭从后视镜里看不到自己后,蔺危才松了口气。

    原来做小三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