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带着酒气,估计也有几分酒劲的冲动,霸道的不行。

    被他甩开的发簪玉冠落地发出叮铃的声响,他呼吸灼热,这么喷洒在楚瓷的脖颈之间,酒气氤氲,就这么抱了一会儿,就让楚瓷也是觉得被他的酒气熏得有些晕晕乎乎的。

    没多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确是有几分醉了的关系,还是此刻小姑娘身上那股子馨香的味道还有温柔的触感太过于舒服,他就这么埋在楚瓷的颈窝处闭上眼眸缓缓睡了过去。

    小半个身子还压在楚瓷身上,他即便是已经睡了倒也没有压太多的重量在楚瓷的身上,只是手还是将楚瓷揽抱的极紧。

    虽然倒也不是掰不开,但如果掰开的话估计又要把这家伙吵醒。

    楚瓷抬眼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眨巴了一下眼睛,时间不算早也不算晚,外面的风呼呼的吹着,这个时候已经是有些天寒地冻的味道,身边这男人喝了酒浑身上下热乎乎的,楚瓷倒也没说什么,打了一个哈欠,往这人怀中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之后也是闭上眼眸。

    而自此之后,原本行事还略带几分遮掩的太傅大人是彻底没有了顾忌。

    在外面众朝臣看来,本来就是无权无势的被架空的小皇帝突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着引起了凶兽大佬浓厚的兴趣。

    原本无权无势小命还被太傅时时刻刻攥在手中本来就是足够可怜兮兮的了,偏偏随着小皇帝长开,容貌越发的清丽,太傅又是将魔爪伸向了小皇帝。

    再结合上这几个月以来小皇帝渐渐的开始有了一部分实权的情况,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楚瓷这是在忍辱负重。

    要是楚瓷想解释,几乎所有人都会觉得这是太傅锋芒太盛,小皇帝虽然已经掌握了一部分实权,并且俨然一副明君的样子,但也不得不逼退三尺,任由那奸佞之臣当道。

    眼看着朝堂之中这种风向穿的越来越离谱,以往那些对凤潇皇室忠心耿耿的老臣更是以一种复杂而鼓励的眼神看向自己。

    想着这些事情,被太傅大人揽着不得不坐在书房椅子上处理政务的楚瓷抬手将手中的奏折往旁边一掀,手中拿着的毛笔还蘸着墨水,扭头就要往抱着自己的萧莫狂脸上划过去。

    萧莫狂本就是对那些流言蜚语没什么所谓,当时也只不过时候因为有些青年才俊听闻了这些流言蜚语更像是苍蝇一样凑上来,他才是想着强势的将这些流言压下去。

    但谁成想小姑娘听着那些流言蜚语似乎对他是有些愧疚,当晚任由他抱着里里外外除了最后一步之外都啃了一遍,然后身心愉悦的放任那些流言蜚语,甚至还忍不住的推波助澜了一把。

    他对于自己整日整日的处理奏折而楚瓷却是睡睡懒觉,在书房看看闲书,听吴阁老讲一节课,有事没事去御花园再逛一圈,逛着逛着却总是能够遇见以各种各样理由进宫的青年才俊这件事情很是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