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姝气得无可奈何,一口啃在他肩头,生生咬出一排血痕。

    抬起头威胁他,“你安分点!否则,一起完蛋!”

    她嘴唇被染红,露出尖牙瞪着他。

    像一只发了狠的小猫。

    警告完,她扭头喊:“阿嫂,我待会儿下来!”

    姜悬舟瞧着她忙活。

    这些天他已经m0得够清楚,这位便宜姐姐sE厉内荏,总是张牙舞爪,说最狠的话,给你自以为重重的一爪。可实际上,杀伤力甚至不如街头野猫。

    可见姜松这十几年来怎样宠Ai她,养得这样天真。

    也好,高高在上的月亮,弄脏了,才最好玩。

    姜悬舟伸指。

    望姝警惕一躲,“你到底还要——”

    少年的指腹擦过她唇边,温热热的。

    接着又看他捻了捻手指,只见一点血痕,她这才注意到他肩头方才被她咬破。

    那里,还有一个被她T0Ng伤的刀口。

    她咬伤他,他却关心她有没有被弄脏?

    小野种会这么好心?她不信。

    于是姜大小姐对准他肩头伤口,发狠一按:“少对我示好!我们势不两立!”

    放完狠话,姜小姐立刻就后悔了。

    小野种二话不说,把她再次抱到洗漱台上。

    还贴心地认可她的话,“势不两立,我同意。那大小姐就自己想想,怎么出浴室吧。”

    少年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