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澜呈累坏了,一整晚都睡的沉沉的,第二天封野给他手换药都没醒过来,就是眉心蹙着睫毛颤抖,也不等封野开口哄,自己就又被一床的信息素蒸晕过去了。

    露出来的脖颈和锁骨都细细密密布满吻痕,一直顺到被子下面,只看一眼少尉脸上的嫣红和疲色,大概也清楚他们昨晚的酣战。

    同样闹了一晚上,封野精气就足的很,下楼吃完早餐后又去看了看盛炙,他也蜷缩在床上,呼吸起起伏伏。

    封野清楚他醒着,若是在学校里,遇见人这么郁结于心肯定就直接上去哄了,就算没法把人哄开怀,也有的法子让他转移注意力。

    毕竟雌虫这一身皮肉淫贱,生来就给了雄子随意把玩的权利,脱光了揉揉捏捏,多坚毅的雌虫,没一会也就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了。

    封野心头乱糟糟,一时想着直接跟他摊牌算了,要打要骂任由他,一时又想这时机不算好,就算要说,也要从封野嘴里。

    不然他现在顶着雄虫的身份,那不生生的火上浇油?

    封野悄声退了下去,又回到楚澜呈屋里,屋里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的,昏暗沉沉透不过阳光来,凌乱的被子被掀起一角,带着一身凉气的封野打着滚翻了进去,不但把人直接拽进怀里,还无比熟稔的直接印上了他的唇角。

    动作轻柔和缓,勾出红软的舌尖来含了含,楚澜呈喘息着被索求,敏感的上腭不过被舔了两下,昏睡的人便敏感的浑身轻颤,轻哼着睁开眼睛,波光粼粼又茫然着被人压着亲。

    “几…几点了了…”

    楚澜呈在口舌偶然被松开的间隙开口急忙问,声音喑哑又柔软,封野眼神暗了暗,一边张口胡吣还早,一边顺着下巴往下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