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重光大二飞出去後,在那颗东方明珠里一窝好几年,几乎乐不思蜀。大约是从第二年开始吧,也就是我们大学毕业之後,他每次回来台北,肚子都b上一次大,跟吹气球似的,b一帮老同学提前十几年迈入了糜烂的中年生涯,叫人不由好奇他在香港那块寸金之地过得究竟是什麽样的生活。

    荣耀的婚礼过後,傅重光难得在台北逗留了一段时间,除了那副让人不敢恭维的身材,其他倒还和初中那时没什麽区别,成天无所事事,经常约我出去浪。

    说真的,我不清楚这些年他究竟在香港Ga0些什麽花样,很少听他提及什麽正事,偏偏就是不回台北,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那儿藏了个娇娃,宁愿经常买机票来回的飞,也不愿久待,活像怕别人不知他钱多似的。

    之前我也从未多想,只当他是因为家中那对无止无休的父母的缘故,这次不过是因为荣耀的关系,才停留的b较久。

    他每次回来,都会随手给我捎点东西。还真就是随手捎的。上一次给我带了两盒进口保险套,纸盒上印的外文有一大半我全看不明白;这一次倒是好了点,给我带了条菸,还有一盒黑巧克力。

    晚上我们俩跑去吃海鲜,我掂那盒包装得挺有质感的巧克力,嗤笑,「我又不Ai吃这个。」

    傅重光瞪了我一眼,「不识货,赌神看过没有,高进吃的那种──一模一样的!」

    我拉开啤酒环,就又听他感叹,「还是台湾的蟹好啊……」

    「放P,香港没螃蟹啊?」我说。

    傅重光抱怨:「有啊,贵得要Si不说,还不肥,d你──哪儿都差一点,不过瘾!」

    「你说什麽?」

    「d你老母粤语:脏话,X你娘之意啊──」傅重光笑,「来,跟你老豆粤语:老爸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