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时给白季帆发消息而屏幕上出现了感叹号之后,柳时深刻意识到这次的事情有多么严重。

    都把她拉!黑!了!

    对此,柳时选择……继续玩。

    玩完回去再哄白季帆。

    她觉得自己有点没良心。

    于是柳时一边愧疚着,一边旅游。

    终于,到了返程那天。

    没有司机来接她,她打电话询问过,司机为难地说先生让她自己想办法回去。

    柳时打车回去了。

    ……

    别墅外面和走之前没有区别,草坪上沾着午后yAn光,灿烂颜sE也染亮她的发丝,她提着行李箱走上台阶,掏钥匙开门。

    入眼不是熟悉的房子,而是坐在楼梯上的男人。

    他坐在四五级台阶上,在cH0U烟,眉眼淡淡的,不冷酷不温柔,平静得令柳时发慌。

    她的出现没有引起他一丝表情变化,他不说话,柳时不敢动,握着行李箱,傻傻笑,“还在生气嘛?”

    “跪下。”

    这是他给她的回答。

    简短的两个字,柳时腿肚一颤,松开行李箱,双腿一弯,跪在他面前。

    气氛变得微妙。

    白季帆拾起边上的东西,下台阶朝她走去,柳时不敢和他对视,垂头盯着他的下半身。

    西K、皮鞋。

    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