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清晨,空旷的别墅窗门大开,清风送凉,鸟鸣不绝。

    “岑姐,早上好。”

    岑琨霜穿着雅致的针织吊带连衣裙,柔软贴身的面料勾勒出曼妙曲线,胸前乳点若隐若现。

    她双足赤裸,踏着一地冰凉,裙摆摇曳。

    “看来我们小溪还是个居家的暖男,姐姐要对你刮目相看了。”岑琨霜勾起一抹笑。

    “没什么,只是用冰箱里有的食材随便做了点,尝尝?”

    路银溪穿着白净的浴袍,脸上没了任何饰品,窗外阳光落在他身上,全然一副邻家少年的模样。

    岑琨霜伸手抚摸他的耳廓,感受一个个孔洞的触感。

    “你那些配饰,我昨晚都取下放在床头柜里,吃完饭就拿走吧。”

    “这就要赶我走了吗,姐姐。”

    本该是嗔怪的话语,落在路银溪嘴里好像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陈述句。

    岑琨霜噗嗤一笑。

    “今天约了个小狗来家里,你要呆在这看姐姐怎么和小狗玩吗?”

    “可以吗?”路银溪笑道。

    “随你吧。”岑琨霜满不在乎。

    “那我让他给你买几套衣服过来,你周末就住这了。”她语气里没有商量。

    “都听姐姐的。”

    “油嘴滑舌。”

    岑琨霜一手探进路银溪领口,精准地找到乳头扭动手腕狠掐一把,听到路银溪痛呼一声,心满意足地转身,享用早餐去了。

    路银溪感觉乳头更加胀痛,他重新整理衣领,布料摩擦下,像有千百根细针刮过,这是一种刺刺的、绵密的疼痛,疼痛过后转化为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