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期眸色一冷,忽地又像是想起什么,“噢对对对,说到这个事情......”

    边说着,边从口袋摸出个手机。屏幕没锁,他轻轻点了几下,下一秒,开始有画面和声音出来。

    视频调到最亮,也还是因为原本光线的问题偏暗了导致看得不是很清晰里边赤裸的交缠。

    但那收音录进去的声音,在场的三人,听得一清二楚。

    吃痛的惊呼、受到刺激的呻吟、厚重的粗喘还有挑逗和警告。

    龚稚面色一僵,闻荇也愣住。

    程予期挥开龚稚的手,缓缓直起身,“如何,录得还算清晰吧?”

    手机放在床上的桌子,就横在龚稚面前。从头到尾,关于他是怎么强迫的程予期,又是怎么逐渐地沉溺在程予期的身体里。种种淫荡的声音,甚至撞击出来的水声,长长久久不绝于耳。

    程予期说:“如果你敢将我的事说出去,那我也不怕这视频公之于众。”

    上层的世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是出生富贵就真的大吉大利享受荣华。程家的程予期是这样,龚家的龚稚,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真有种。”龚稚咬牙,没料到在那样的时刻程予期还能录了视频,他完全没察觉。

    程予期一点一点收起脸上的笑,轻飘飘地朝龚稚说道:“少叽里呱啦地要挟我。这次只不过是让你躺上几天,算是轻的。”他用那天龚稚的语气,“以后夹紧你的尾巴做人。我敢让你进医院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下一次,保不准就真是要你的命了。”

    说完,还看向一言不发的闻荇。

    “还有你,”程予期说:“想借龚家的势就给我安分一点。否则,阻止你和程沁订婚的方法,我应该可以想出挺多个。”

    视频录到了最后,有龚稚的声音,自然也有闻荇的声音,虽然只有一两句,但也足够。

    “视频我有留底,备份挺多,这份送你吧。”程予期又挂上了笑容,好哥俩似地拍拍龚稚肩膀,“慢慢欣赏,但也别看太久,早点休息。”

    不等程予期出病房,屋里“啪”的一声,是龚稚关了视频后狠狠地把手机扔向了墙角,脸上的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燥的:“妈的,老子小瞧他了!”

    闻荇还是没有说话,慢吞吞地看了眼不远处屏幕破裂的手机。

    二次分化很罕见,用于科研的样本和采集到的数据极少,能查的资料也寥寥几页。

    腺体的突然异变是不是因为二次分化的缘故造成的,仅凭血液以及信息素的检测,短时间内还无法确定。

    池引是这么告诉程予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