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花园,高挑清俊的少年玉立,过长的刘海遮住他的眉眼让人看不清神情。

    他手拿喷壶看上去像是在浇花,可奇怪的是只浇半边花圃便停下。

    遭受不平等待遇的花田,得到少年眷顾的一方长势良好,遭到冷遇的另一半难掩颓势。

    他今天也没有来,祈织想。

    为什么?

    视线幽幽飘向男人所在房间那扇紧闭的窗,瞳孔倒映着窗纱的流纹,气质忧郁的少年咬着下唇,提着喷壶的手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忍耐些什么。

    执拗的不愿意给另一块花圃浇水,那是延明该“负责”的部分。

    萎靡的花朵得不到水的滋润,他也等不到延明的身影。

    你的主人不要你了。

    浅绿色的眸子,眼底染上一抹暗红,那是红郁金香颓败的颜色。

    推开搭在腰间的胳膊,经历一夜性爱的身体仿佛被拆解重组一般四肢百骸都酸胀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