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乳头和阴蒂上都有穿环留下的小孔,用触手尖顶进去,雌虫就会拼命绷紧身体,喉咙和两个穴飞快蠕动,让苏路不用和其他雄虫共感就能得到好几倍的快感。

    可即便如此,莱尔也丝毫不会挣扎抗拒。被逼到极点时,依然乖得要命。

    当他没力气自己吞吐苏路的分身,被触手绕住腰身,不停地抬起又按下时,就不再用手抓着自己的脚腕,而是抬起手,抓住在空中胡乱挥舞的触手。

    苏路本以为这是莱尔终于受不了想要反抗,想扯开几根缠在自己身上的触手,没想到他竟然紧握着触手撸动起来。手掌上厚厚的茧子刮过触手上的吸盘,带给苏路触电般的爽感,顺着长长的触手飞快传遍他的全身,让苏路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除了插在莱尔后穴的性器,苏路并不敢乱动其他插在金发雌虫身体里的触手,进入雌穴的几根触手也只是探进了一小截就相互缠绕,躁动地胡乱摇摆,没有向孕囊探索。

    莱尔太厉害了,和他相比,苏路发现自己果然还只是个新手,他很怕自己会被刺激到失控,不小心捅穿雌虫。而让苏路敬畏的金发雌虫浑身都在流水。他流着眼泪和口水,时不时就会高潮射精或者潮吹。但只要没彻底昏死,就会使出浑身解数努力服侍雄虫。

    在苏路终于忍不住射精,把莱尔按在自己身上不停往他后穴灌精液时,他被雌虫绞得像浆糊一样的脑子终于渐渐清醒。他总算意识到,莱尔也许不是因为留有余力才会一直迎合——是他之前遇到的那些雄虫,用痛苦做刻刀,把顺从刻进了他的骨髓、他的精神,为他塑造出以迎合求生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