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想起自己对家里阿姨煮粥前的嘱咐,心底暗嘲一声,表情依旧礼貌,“在国外时有学过一些。”

    他眼神在顾琛嘴角流连好一阵,那里还残留着一些暗红色的粥,每每看到就让沈池想起刚才生死不明的时斐。

    他还好吗?

    那人说能救他...应该不会食言吧。

    顾琛对眼神不敏感,他只怕这个话题再延伸下去沈池要追问自己,赶紧找了个借口转移。

    “对了不说这个,小池,你知道的,之前我不是开了俱乐部吗?”

    “极限运动那个?”

    顾琛一喜,心道沈池回国对自己倒是上心,“你知道?”

    “顾阿姨上次有说过。”沈池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极限运动...太脏了。

    他在国外时被朋友拽这去过一次,热气与汗味熏得他头疼,保护服上的污渍也没有人来清理...实在太脏了,光是想到自己要没有任何防护碰到那些东西就让人难受。

    “最近会举办活动,可以溜冰蹦极什么的,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顾琛太想看这位冷冷淡淡的高岭之花站立不稳只能依靠自己在冰上行走或是在空中红着脸尖叫的样子了。

    从小时候自己第一次见他,沈池就是这种冷淡如雪的性格,自始至终都没什么太过亲密的朋友。

    这种人要迫使他改变很难。

    唯一的方法是,循序渐进、潜移默化,时间久了点,但带来的成就感足以让自己对此兴趣大涨。

    沈池终有一天会为自己改变的。

    顾琛对此很是自信。

    沈池摇头,语气有些失落,“我最近可能去不了,有点忙。”

    时机正好,可以引出来的目的了。

    “嗯?”顾琛问:“只一个下午也不行吗?”

    沈池叹了口气,“父亲让我负责下周那场拍卖会,预算不太够...要完成他的任务,我得很努力才行。”